深夜十一点,芳汀花园。 苏亦承走后,陆薄言接到一个电话。
彪哥这帮人嗅到了商机,到处强行收购别人的老屋改建。 “今天是我太太生日,她希望我陪她坐一次火车。”陆薄言倍感无奈,“可惜我们的座位不是相邻的。”
光是听见苏洪远的声音,那些不好的记忆就已经自动浮上苏简安的脑海 不断有媒体猜测,再这样下去,暂时被陆薄言说服的股东,恐怕还是会抛售所持有的股票。
想了一会,苏简安终于想起来那是去年年初的事了,说:“那次只是记者把问题发给我,我写了答案再发回去,我没有接受当面采访。不过……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的?” 苏简安坐下来,肩膀颓丧的耷拉下去:“找不到洪庆也合理。十四年前康瑞城才20岁,就能那么心狠手辣而且计划周全,他怎么会想不到洪庆日后会危及他?也许,洪庆在出狱后就遭到康瑞城的毒手了。”
这不光是说给苏亦承听的,更是说给自己听的,否则她无法解释心里那股莫名的心虚和不安。 他一边心疼一边头疼,皱起眉低吼:“都坐下好好说话!有误会不知道解释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