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他点头，“但有一个条件。”

他怎么来了？

她想逼他说出实话，明明白白的说，是为了于翎飞。

果然，程子同将车子开到市区内某个僻静的街道停下来，转而打车带着她离去。

她又说了一遍。

于靖杰不以为然，反而更加伤感，“等你陪产的时候，你就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了。”

程奕鸣也看到她们了，脸色变了变，随即他摆摆手。

忽然，她觉得身边一空，程子同忽然转头离去了。

“我跟你保证，你迟早会失去那份法律文件。”她咬牙切齿的回答。

后别再来烦我就行。”

昨晚上她去酒吧门口转了一圈之后，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程子同的公寓。

“你要多少？”他问。
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子吟，”符妈妈打断她，“她不就是跟你抢程子同吗，有人抢证明程子同优秀，嗨，现在想想，当初被她抢走倒好了，哪里还会有今天这些麻烦事。”

“五分钟后，进来。”程子同慢条斯理的回答。

转念又想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他不能不看她，否则前面的恩爱戏都白演了。

理由太多了，比如怕慕容珏追踪到什么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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